受暴雨影响 今日京广铁路列车停运或折返

[8]宪法上要克服自由的、防御权性的文化基本权利理解上的不足是发展出文化权利的客观法功能模式的背景。

无论是形式意义上的宪法还是实质意义上的宪法，从清末民初的历史来看，均可以给出上述否定的结论。故而，中国平政院的叫法未必是法国最高行政法院的对称。

1．合法性审查 在传统行政法中，行政诉讼与行政复议存在功能上的明显差异，行政复议可以进行合理性审查，而行政诉讼则只能进行合法性审查。1914年《行政诉讼法》舍弃了任何人都接受普通法院依据同一法律作出裁判的戴雪式英国法治观，而采用了用特别机构依据特别法就行政争议作出裁判的大陆法系模式。故人民提起之诉讼不得撤销。盖以行政诉讼法，以普国为最发达。至于该草案说明中频频提及的外国法背景，从下表的中日比较来看，中国行政诉讼法与日本行政裁判法有70%的相同、相似之处，而且在平政院的机构设置和重要的程序制度上多为一致。

杨绍滨：《北洋政府平政院述论》，《安徽史学》2003年第3期，第49-54页。【注释】 [①] 中国清末民初的学者也持这种观点。侦测到这种企图的单一制国家中央政府当然不能完全放任自治地方政权自由选择，它们一方面要阻却地方政权和国际组织的联系，另一方面还要在国际组织内为地方民族主义运动设置门槛。

在此背景下，把单一制的基本宪制框架和多民族的自治地方政权抟成一体绝非易事。[11]所以，议会主权实际上确立了英国单一制的基本宪制框架。第三类则是多案例大数据研究，试图发现制度特征和社会现象的因果关系。该党今天已然取得苏格兰议会超过半数的席位，在苏格兰完全执政。

为了满足苏格兰等自治地方政权的需求，英国中央政府实际上已经作出了一些妥协。保守党绝不容忍联合王国解体、英国国际地位下降，工党和自由民主党更多地是担心丢失传统票仓而永久地丧失执政机会。

如果设置多个选项，一团乱麻的投票结果可能被政治力量任意解读。有利于单一制多民族国家稳定的地方间关系是各国内部的自治地方政权无法协调利益，形不成统一战线。欧洲型自由主义政党普遍同情少数民族或被压迫地区的争取自由的政治运动，英国自由民主党也对英国权力下放、苏格兰地方自治持十分积极的态度。英国从未在历史特征明显的苏格兰、威尔士和北爱尔兰之外再制造类似的自治地方政权。

而这些国家内部各个地方之间的交往互动，也对该国的政局产生着重大影响。新工党对欧洲联盟比较信任，是欧洲乃至世界社会民主主义政党集团的重要成员，与美国也保持相当暧昧的关系。西班牙 西班牙的局面对单一制多民族国家更为有利。本文的最后是一个简短的结语。

纵观英国现代史，举凡英国国力强盛、对外扩张时，英伦三岛的内部关系就比较稳定，而一旦英国国力衰退，上述凯尔特诸国（Celtic countries）必定会强调自己与英格兰在血缘、文化、传统上多有不同，翻身对抗英国中央政府的管制。关键词:  单一制 多民族国家 苏格兰 加泰罗尼亚 公民投票 自冷战结束以来，一些国家过去被国内外政治对立掩盖或压制的多民族性日趋凸显，地方民族主义运动风起云涌。

第二节将分析两国政党政治的格局，及其如何对单一制多民族国家的稳定发展构成影响。单一制国家内虽然也有很多历史、文化、经济特征明显的社群，但往往追求对全体公民、各个地区一视同仁，并不照顾这类社群的需求。

英国各（民族）自治地方政权的结构和权限并不完全相同。由此一来，当工党在英国中央政府和苏格兰地方政府同时执政时尚可，一旦工党丧失在中央的执政地位，而苏格兰地方政府又为苏格兰民族党掌握，英国中央与苏格兰的直接政治联系就被严重削弱。在中央层面，西班牙采用两院制的议会制度。加泰罗尼亚若是试图举行只有加泰罗尼亚居民参加的宪制型公民投票，则难以获得西班牙中央政府的背书，其结果也不会为西班牙中央政府的承认。[14]此外，加利西亚是一个葡萄牙语语地区，安达卢西亚是一个曾受伊斯兰文化熏染的地区，西班牙北部还有巴斯克语地区。其中，立法型公民投票主要用于公民直接决定有关法律案的存废，宪制型公民投票则主要用于公民直接决定影响所在国家基本宪制框架的重大事项。

第一种可谓一国研究，即研究其它国家的法律而名为比较法。比如，北爱尔兰是一个法定的联合政府框架，保证亲英国中央的社群和亲爱尔兰或追求独立的社群在政府中有比较平衡的代表。

可能是吸取了第一次公民投票的经验教训，在1997年公民投票之前，英国政府先行公布了介绍苏格兰自治方案的白皮书，当公民投票通过后，英国议会才开始根据白皮书制订1998年《苏格兰法》。但值得西班牙中央政府担忧的是，由于受到全球金融危机和西班牙债务危机的内外压力，围绕着UDC形成的激进力量在CiU中呈现上升趋势。

结果是，英国保守党政客今天在苏格兰只能得到一两个英国议会席位，几乎完全丧失影响。综合判断，以英国和西班牙为代表的西方单一制多民族国家仍然拥有未来。

西班牙宪法的民主正当性则完全地来源于作为一个整体的西班牙全体公民，2006年《加泰罗尼亚自治条例》关于加泰罗尼亚公民的相关规定不具有与此冲突的法律意义。英国这一多民族国家仍维持单一制的基本宪制框架，概因尊奉宪法学巨擘戴雪（A. V. Dicey）总结出的议会主权原则。本文试图描述两国政党政治、公民投票和国际及地方间交往对该国政制的影响，说明有利于和不利于单一制多民族国家稳定的因素。但苏格兰至今不能以自己的名义参与世界贸易组织等国际经济组织，它的对外交往还是比较有限的。

单一制多民族国家居于国际社会之中，其它国家对它们及其自治地方政权的态度部分地构成了这些国家的生存环境。[2]各国的宪制改革告一段落后，宪法学者方踏足这一研究领域。

于此，有三点内容值得注意。西班牙中央政府坚决反对加泰罗尼亚自行举办宪制型公民投票。

这样一来，加泰罗尼亚地方政府及其主要地方性政党策划的关于加泰罗尼亚应否自西班牙分离的2014年公民投票在西班牙中央政府看来只不过是郑重其事或者哗众取宠的民意调查而已。[21]西班牙仍然坚持单一制的基本宪制框架。

第二，有利于单一制多民族国家稳定的公民投票是由合法机构组织、议题特别明确的宪制型公民投票。西班牙 与英国的情形十分不同，西班牙中央机关对在自治地方举行只有该地区居民参加的公民投票持十分消极的态度。当然，所谓议会主权原则也面临着种种挑战。因为英国没有严格的宪制改革程序，引入公民投票环节可以增强有关决策的正当性。

英国曾经是最强大的殖民帝国，至今仍是联合国安全理事会的常任理事国和许多国际组织最为重要的成员国之一，在国际社会具有广泛影响。反之，如果单一制国家及其自治地方政权的主要政治力量就自治地方的前途出现两极分化的认识，公民投票因而产生不可逆转的结果，有关国家在国际组织中茕茕孑立，那么单一制多民族国家这一政制模式就难以为继，立刻濒临生死关头。

这种研究实质上只能称为外国法。第一，虽然有共同的历史、文化和经济特征的省等可以发起成立自治区，但自治区及其自治条例可以享有的权力则业经西班牙王国宪法严格限制，在全国法律和自治区法规发生冲突时，国家规范则所有未划为专属自治区职权的问题上优于自治区。

[4]纵览前人对西方单一制多民族国家的研究，他们的成绩一是在政治哲学领域提出自由民族主义学说，勾勒出今日主要的地方民族主义运动的自由主义底色。本文以下将主要分为四个部分。